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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美院】央視播報:融合科學藝術人工智能時代攝影展及論壇亮相清華大學
隨著人工智能等科技的不斷發(fā)展,人們也在更新著自己對傳統(tǒng)藝術的探索方式,一場由機械、醫(yī)學、化學等多個學科共同參與的精彩攝影展,目前正在清華大學美術學院展出!影展名為“人工智能時代攝影圖像的空間轉換”,參展的90余件作品運用了多種媒介展示方式,包括膠片攝影、數(shù)碼攝影、超高清4K影像、交互影像和機械攝影裝置,旨在以前沿科技介入的呈現(xiàn)方式探討當代攝影的發(fā)展可能。
研討會旨在通過討論“攝影藝術”與“人工智能時代”到來以后關系的復雜性來探討攝影作為藝術在面對新科技媒介介入后的圖像美學延長體特征和與之而來的新的美學可能。
研討會在這樣一個大的歷史背景下探討以下三個內容:
1) 如何面對新的科技介入后藝術格局的變化
2) 從信息時代到人工智能時代讀圖方式和方法的變化
3) 科技目標模糊化后攝影藝術策略的變化
魯曉波 | 交互媒體設計專家、清華大學美術學院教授、院長
科技的迅猛發(fā)展,確實在方方面面對人類產生了重大的影響,攝影作為一門藝術的形式和藝術本身都受到的巨大的沖擊。
作為攝影愛好者,我最喜歡的是因為攝影人能夠用我的眼睛觀察世界,捕捉最觸動我心靈,或者跟我的心靈直接產生共鳴的那一瞬間,其實攝影誰都會,但是捕捉那一瞬間和使很多人產生共鳴是不一樣的。
今天這個論壇和這個展覽,最重要的意義上讓不同背景的人,共同來面向這樣一個話題,未來的攝影或者是攝影藝術本體的價值以及對未來產生的巨大影響力,甚至關乎于我們對攝影的視覺語言。
我也堅信,通過今天這個論壇和這個展覽,大家可能會在某些思考上有一些共鳴的地方,可能會引起很多爭議,正是因為這樣,才是我們今天這個論壇和展覽的意義,我們絕對不會說拿出一個未來的方向是什么,而是獲得大家的智慧。
蘇丹 | 清華大學藝術博物館副館長
今天我們每一個人都切實感覺到了我們圖象觀的變化,這種圖象觀的變化是因為今天攝影還有攝像這種方式已經成為我們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藝術母語相當成分正在發(fā)生變化,因此我們看到這個時代圖象的到來非常的洶涌。
今天上午我們的展覽也看到,這個圖象讓我們感到既陌生又親切,陌生因為有不同領域的人來進入到了攝影這個領域,進入到攝像這個領域,有科學家,有文化學者,當然了還有一會兒給我們演講的第一位是建筑師。
人類之間情感的溝通,對事物認知的方式,鏡頭是一個基本的工具,像過去我們使用語言,使用手去改造世界這個一樣。過去任何一個技術產生以后,他刺激一個事物的發(fā)展,那個技術相對來講,出現(xiàn)了以后慢慢會穩(wěn)定下來,但是我們看到實際上攝影技術,攝像技術從來不穩(wěn)定,現(xiàn)在還在變化,然后數(shù)碼的大量出現(xiàn)又出現(xiàn)了新的圖象觀和新的交流方式,因此我覺得技術本身以及媒介的方式都在發(fā)生變化,這是一個激動人心的想象,具有很多想象空間,到底未來是什么。
方曉風 | 清華大學美術學院副院長,《裝飾》雜志主編
展覽的名字起的非常好,落腳點沒有放在攝影上,而是落在了圖像,圖像這個概念給了我們更開闊的空間。上半場雖然很多嘉賓的身份不太相同,但都是從攝影本體的立場論述攝影或者圖像的概念和關系,下半場的嘉賓有點變化,尤其是前面汪暉老師提到過的這次攝影展里有幾幅的作品是來源于其他學科的圖像,特別適合這個標題,一個是正在到來的圖像,一個是攝影圖像的空間轉換,所以會給我們帶來一種很大的差異性,這種差異性也是汪暉老師所解釋的漸離效果,這是我們所不熟悉的,所陌生的東西。
科學對藝術的介入,或者科學對藝術到底會產生什么影響,其實從這個展覽里,我們已經開始感受到很多了,因為圖像產生的來源,圖像產生的方式都發(fā)生了變化,未來一個可以想像的場景就是大量的圖像并不全來自于攝影家,攝影這個專業(yè)其實也未必有,他可能有圖像編輯,或者別的稱謂,但這個不重要。
鄧巖 | 清華大學美術學院副教授,博士生導師
正在到來的圖象此刻進入到一個非常重要的環(huán)節(jié),這個環(huán)節(jié)實際上是清華大學美術學院攝影專業(yè)的獨特的地方就是在清華大學綜合學科背景下,語境下探討出來的人工智能時代攝影圖象空間轉化的命題。
我在美國學習的時候,受到西方的影響非常大?;氐角迦A的這幾年,在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的教學過程中和我們的信息系整個教學的理念上,我慢慢發(fā)現(xiàn),攝影未來的發(fā)展和攝影作為藝術,或者作為更豐富的語言在未來具有豐富的功能和語言的價值性。
這個展覽主題來源于我們這次展覽的總策展人魯曉波老師,他一直建議攝影話題能不能放在信息系的大語境下,站在更綜合,更現(xiàn)代的媒介語言下去探討。所以才有了我們今天國家藝術基金支持的項目。我們很榮幸在跨學科的平臺下對藝術進行的思考,讓我的想法變得有點不太一樣。
張永和| 建筑設計師
手機一般咱們都認同兩個性,一個就是開放性,還有一個是隨機性。重新審視開放性的問題,開放這個字我覺得不能用普遍性,其他的一些詞匯來代替的,因為放字很重要,有一個追求解放,要從技術中間解放出來,甚至從藝術中解放出來,但追求自由。正因為這樣,我不認為手機應該有固定的攝影風格,既然是開放的,手機不應該被限制在拍快照,我覺得還有一個慢拍的可能性。沒有技術的限制,如果是開放的,恰恰你不用關注技術這個問題,你不用去想你在用什么技術,現(xiàn)在的傻瓜相機這個詞也沒了,因為手機已經比傻瓜相機還傻,其實這個傻是帶來了一個開放,一個解放。沒有質量和拒絕質量這兩個事情其實是不一樣的,也許質量其實是開放和隨機帶來的一個代價,但現(xiàn)在也不能斷定。最后一點就是有一個創(chuàng)新性的問題,如果一個沒質量的照相到底他創(chuàng)新的點是什么,沒質量是構成一種風格還是正因為沒質量所以沒有創(chuàng)新。
今天有了電影和錄像,大家對時間性的想法,我以為會有一個誤解,這個誤解就是以為咱們記錄的是真實事件,有時候是,有時候不是,其實這個事情時間和空間是可以想象,可以去設計的,所以這個時間真實的程度或者時間呈現(xiàn)的方式是不一定的,我其實就是比較感興趣靜態(tài)呈現(xiàn)的動態(tài)。照相里其實我覺得還有一個戲劇性的事,我在這兒指的是敘事,講故事嘛,戲劇性。
重新定義開放性,我真的覺得今天如果從當代是不是真正考慮無限的可能性,而隨機性是不是應該有意無意性,不能完全是耍出來的。
任曙林 | 攝影藝術家
我當時的想法比較簡單,我問過老師,我說攝影和繪畫的區(qū)別在哪里,我總想把這個區(qū)別找到,那會兒看畫作的機會比較多,我總覺得攝影中有一種東西是繪畫中沒有的。而好多攝影師拍的作品很美,結構上很好,總覺得缺少一種獨有的東西,我基本帶著這種疑問開始我自己攝影的探索。
因為他不確定,他變化,這些變化的東西能通過視覺,我覺得這個攝影特別有意思的就是說他直指心性,當然不一定立地成佛,繪畫總是要拐個彎,直接的過程中能看到自己以前看不到的東西。
我在攝影這個環(huán)境下比較反對文字,我覺得文字表達的符號一出來本身就帶著錯誤,如果再表達不好幾乎就不好了,我還不如直接看,剛才大家看到我拍了很多局部,一些腳還有好多后背,軀干什么的,人體的語態(tài)語言不光是表達情緒,還能夠表現(xiàn)出我們不了解我們自己的一個世界,我們很多的心思還有內心的東西。
所以我覺得攝影可能也許能夠打通我們跟宇宙之間對話的方式,所以說我覺得有幸生到這個年代,特別由于互聯(lián)網的存在,影像最大的奧妙我認為是這些線索造成的。
鮑昆 | 攝影藝術評論家、策展人
攝影術出現(xiàn)以后推動了人類在整個認識對世界的理解和認識,以及如何去探索這些方面起了一個巨大的推動作用。攝影讓人類文明的速度提速了,攝影就是一個非?,F(xiàn)代性,充滿了力量的媒介,改變了地球的文明。
首先第一點是講人類的世界記憶在精準的基礎上固化保存,之前記憶只能依靠畫家繪畫,再現(xiàn)那個時間發(fā)生的事項,這個東西到底怎么回事,只能通過繪畫人工的手段,時間上非常不可靠,記憶上經常出現(xiàn)誤差。
第二,實際上語言是第一代碼,攝影術出現(xiàn)以后是在語言的代碼系統(tǒng)之外又發(fā)明了一種新的代碼,這個代碼就是今天我們理解為圖象和影像這兩點,是圖式的,不是靠聲音來支撐邏輯關系的,而是靠視覺、眼睛支撐的。
第三點,攝影術的出現(xiàn)促進了傳統(tǒng)造型視覺藝術的變革,最終導致觀念藝術的出現(xiàn),重新定義的藝術。攝影術以前所有人對藝術的理解跟手工性有直接的關聯(lián)性,是直接的邏輯關系,任何一件藝術品有兩個指標,在過去但是到今天這個指標還是有用的,第一是個體性,個人直接的透露。第二是勞動性的,是指的經過一個時間的努力。藝術到底是什么,其實就跟杜尚當時提出的一些觀念有一樣的內涵,今天的藝術已經基本告別了勞動性,甚至也告別了你的個體性,因為像王慶松先生很多作品是很多助手在幫著,甚至王慶松好多照片都不是他自己拍的,他就是一個電影導演。不管怎么樣,他最后這種藝術所呈現(xiàn)的最終要表達的只是思想和觀念,所以攝影術的出現(xiàn)直接推動了藝術的觀念化。
攝影專業(yè)才是現(xiàn)在我們應該最應該重視的,最顯學,最前端的一種媒介。因為符碼變了,這個世界變了,我們交流的方式,生產的信息方式全變了,都是跟我們影像有關?,F(xiàn)在整個西方大學里,不管你是社會學系的,當然人類學肯定離不開,起碼人類學的學科一開始借助的就是影像,但現(xiàn)在大量的社會學,甚至文化學研究,甚至經濟學研究,他們都離不開影像這個拐杖。
AI時代的攝影,AI時代的語言方式將會變成一種新的語言方式,形成了語言系統(tǒng)以后一定會形成自我的一個語言文字,也可以叫自洽性的邏輯,在所有的這些發(fā)展和可能性中,其實永遠有一條不可以顛覆的東西,那就是他的倫理、道德,我們如何讓這些影像能夠非常完美的和人類的進步和諧保持一致性,這是最重要的。
汪暉 | 歷史學家、人文學者、清華大學教授
攝影雖然是沉默的,但它在你觀看的時候,調動起所有的生活因素,具有有極大的的震撼力。
我們攝影也是過去的,攝影都是對過去已經發(fā)生的事情重新呈現(xiàn),但是他第一次給你驚喜,即便是過去的事情,同樣到你跟前的時候產生出強烈的震撼性的效果,所以他不是作為過去而存在的,在這個意義上不是不作為過去而存在的,一定程度上是作為現(xiàn)實或者正在到來的現(xiàn)實而存在的,也就是這些東西為什么會給我們震撼,是因為他曾經存在過,卻在我們身邊掠過了,我們無法認識到他,我們過去的感知,我們的概念,我們的方式沒有辦法捕捉他。
過去我們說發(fā)明家是靠人的天才,在今天更大程度上,很多技術的可能性都存在,哪些變成是大規(guī)模開發(fā)的,哪些不是大規(guī)模開發(fā)的,取決于資本和利潤的發(fā)展,這個意義上倫理的問題,在一個技術時代,在一個人工智能的時代變成了一個具有尖銳挑戰(zhàn)性的問題,而且這些問題要怎么樣去面對他?我自己覺得面對他的方式又是重要的,我覺得用傳統(tǒng)教條式簡單的歸屬方式無法應對這個挑戰(zhàn)。
這個時候藝術恰恰提供了一個獨特的空間,讓他無窮的可能性和無窮的危險性都在這個空間中戰(zhàn)線展現(xiàn)出來,使得他能理解真正的內涵,復雜性,豐富性和危險性,共在的這樣一個狀態(tài)讓我思考他,所以藝術提供了這樣一個空間也許是其他技術和知識不具備的東西,因為他本身具有虛擬性,創(chuàng)造這樣的一個可能性。
王保國 | 影像文化學者、中國攝影家雜志主編
對于攝影的發(fā)展來講,對于計算機,尤其在今天這個時代,在整個的社會話語里具有獨斷地位的情況來講,數(shù)量還有技術的程度也許不是唯一重要的標準,也許還有其他的標準,所以今天我的話題會稍微的偏離一下未來即將到來的圖象,是以計算機話語為中心討論這個圖象。
關于攝影方向。行動主義的攝影師在國際上這些年來是備受關注的一個群體,也包括2015年新聞攝影比賽的頒獎儀式,舉辦的論壇,行動主義的攝影師是其中一個主題之一。這些人關注的東西,包括政治上的平等,公平,社會上正義的公平,也包括對于一些藝術問題的認識。我們就不一一講了,這樣的攝影師在國際上越來越成為一個備受關注的群體,而且在社會上的影響,受到的尊重也非常非常大。
其實這樣的一個話題,我覺得對于整個中國攝影界來講,尤其對于我們藝術,沉浸在特別深厚的藝術氛圍的同學來講關心一些社會問題,找到一些社會跟文化的接口也許是有好處的。
洪波 | 腦科學家、清華大學醫(yī)學院教授
怎么在清華大學兩個離的最遠的學院之間建立橋梁,首先是生命,然后是對美的需求。
可能在不久以前,人們在討論圖象的時候,這個宇宙當中可能只有人類,人類的眼睛和大腦可以欣賞圖象,但是今天在這兒我們小心還有另外一個東西也可以欣賞圖象,甚至可以創(chuàng)造讓人類感覺到震撼的圖象,這就是我們今天感覺已經逼近我們的人工智能。
今天我們非常清楚的知道,人腦對于圖象的感知是眼睛和大腦的結合,可能在座的很多藝術家可能在討論圖象和攝影的時候,更多的強調的是眼睛,我們通常講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個背后的科學含義是我們眼睛后面有一個視覺的大腦,這個視覺大腦如果論面積占到整個大腦的1/3還要多,這是非常不可思議的。
我們今天提出的問題是我們的圖象真實性是像素的統(tǒng)計還是我們對這個世界的描寫,當然這個中間的聯(lián)系是有人腦的參與,我相信人工智能還沒有達到這個境界。
王慶松 | 攝影藝術家
我在做藝術創(chuàng)作的時候,對能夠感覺到體溫的東西可能會更有興趣,技術我可以看,但我不希望影響我的創(chuàng)作,攝影對我來說,我覺得是一個態(tài)度,我的態(tài)度不是在批判什么,而是一種強調。身邊的朋友問我怎么拍,我說懷疑。一定要懷疑,不懷疑這個東西沒戲。像我剛才說我對科技是向往,但我懷疑科技。
我覺得攝影的人應該是立足于自己的感覺,哪怕你拍肖像。你把這些照片拿下來看看,甚至放到展廳,我想都是非常美妙,非常感人,有可能超越科技含量的東西。因為我們真的在科技越來越發(fā)展的時候,有極少數(shù)人堅守了自己情感。包括到現(xiàn)在有人經常問我,輕松你為什么不用數(shù)碼,后輩都說贊助,免費用,我說我沒興趣,我不是沒興趣于科技,我覺得我們的態(tài)度,我就想用膠片。后來膠片快要不賣了,我就找了一個很大的冰箱,買了很多膠片,這就是一個態(tài)度問題。
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不要被所謂的科技或者所謂的外面的故事,別人的故事所打動,要多表達自己的故事,自己的狀態(tài),只有自己的故事做長久了,后來到老了才不后悔,才會顯得精彩。
何彥 | 清華大學化學系教授
我們實驗室做的什么事情,相當于一個顯微鏡下看星空,你做的東西和星星感覺是一樣的,不僅這個是一樣的,而且看他們的運動規(guī)律有相通的地方。
人不應該用一個模型來約束自己的認知,你應該是把預設給懸置起來,這實際上也就是開頭幾位老師談的關于咱們攝影的主題,你需要用心去看,而不是認為應該是什么東西。
黑格爾和馬克思都主張原子的自否定,我們在大數(shù)據(jù)這個時代,在數(shù)據(jù)科學時代,我覺得現(xiàn)在是數(shù)據(jù)科學新的工具已經被建立起來,尤其像前面咱們都知道的這個數(shù)據(jù)很難用模型來解釋,在這種情況之下二者的結合,前景是非常廣闊的。
王川 | 中央美術學院攝影系教授、博士生導師
今天的題目是中間世界,立足于于我們的內心世界與客觀世界。之所以沒有直接叫中間層,是因為我覺得這個中間層非常的復雜,既包含了時間,也包含了空間,這個中間世界就是圖象世界,應該是我們今天話題的核心。隨著攝影快速的發(fā)展,我們發(fā)現(xiàn)其中有很多復雜性的變化。但是越是復雜的問題,越是表現(xiàn)復雜紛繁、變化多端的對象,可能就越需要我們去尋找最簡單的方法,這種最簡單的方法無外乎回到過去,回到自身,回到本體,對攝影來講我覺得尤其如此。這樣的過程中弄清楚自己是誰是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
在此過程中,會出現(xiàn)攝影無助感,其中一個來源就是大眾化,大眾化之后攝影的麻煩接踵而至,大家記憶猶新的就是對于攝影的信任危機,還有數(shù)字技術上的質疑。
探討正在到來的圖象的時候,我覺得可能我也沒有能力去預測什么,我覺得我們今天在這兒能夠以這種狀態(tài)探討這個話題,基本上代表我們已經做好了準備,不管我們是從不同的立場和角度,已經做好的準備。
鑒于科技對于攝影的武裝,我們已經見到的結果,未來的圖象一定是巨大的體量以及紛繁復雜的表象,對付他我們一定要回到本體,所以這個時候我用努爾哈赤的一句話來總結:任你幾路來,我只一路去。
魏穎 | 科技媒體藝術學者、策展人
圖象背后是一個包括宗教,文化,科學以及媒介各種融合的過程,這就是我給大家舉出的一個科學圖象和藝術之間的關系,在之前傳統(tǒng)意義上藝術家其實觀看方式是基于裸眼,用你的眼睛去觀看,新的觀看方式出現(xiàn)以后,從各個角落打破了觀看的原始性,比如說剛才有一位老師提到的高速攝影,顯微鏡是打破了空間性,因為人眼不可能直接看到這么小的神經元細胞,醫(yī)學成像有很多是做到了透視,眼睛不可能直接透過皮膚去看到骨骼,但是醫(yī)學成像的儀器可以幫助我們。最后是紅外成像,這個講到觀看的主體性,人體只能看到一些波段,紅外我們可以看到特定的,科學技術幫助我們,或者是幫助藝術家把這個觀看方式做了進一步的改變,這個是當代藝術家和過去藝術家有一些不同的方面。
生物學的特點就是機器之眼和裸眼的區(qū)別,可以不同角度看到一些物體,最后一個是生物學作為概念發(fā)生器。生物藝術就是操縱、修飾和創(chuàng)造生命的過程,生物學可以作為技術,也可以作為材料,也可以作為圖象,也可以作為藝術家使用到的數(shù)據(jù),以及生物學是非常大的概念可以廣泛運用到生物學科。
周鄧燕| 攝影史學者,任教于北京電影學院攝影系
這是一個參與度非常好,作品呈現(xiàn)方式非常豐富,藝術表達很多元的展覽,此次展覽對20世紀80年代以來創(chuàng)作理念和創(chuàng)作實踐,特別是稱之為當代攝影作品做了一個目的性很強和指向性很強的篩選。從影像生成的手段和后期我覺得是立足當下和面向未來的創(chuàng)作議題,而且能夠把攝影術發(fā)明以來的物理特征和藝術特征進行一個關聯(lián),并且突出了技術成像還有觀看這三者的關系,因此我認為在提出問題的層面上是一個非常成功的研究型的展覽。我認為這個策展的團隊的核心意圖是引導觀眾體會并且思考最新的影像生成技術,正在將會給藝術創(chuàng)作會帶來什么新探索和新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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